Hi everyone,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disk，我想：“天啊，这么大的硬盘盘片啊！”，出了金山公司门口，和几个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回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一个老式磁盘盘片，这太有趣了。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是魔鬼的编辑器呢？不知道，我和王振他们在从金山公司到九洲港的公车上讨论了一下。回来看了 wikipedia (
http://en.wikipedia.org/wiki/Editor_war ) 才明白，原来 vi 是罗马数字 6，vi-vi-vi
就是 666，而 666 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表示魔鬼。因此，vi 就成了 the editor of beast。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Best regards,
Atommann

2009/10/19 Atommann <atommann在gmail.com>:
> Hi everyone,
>
>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
>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 disk，我想：“天啊，这么大的硬盘盘片啊！”，出了金山公司门口，和几个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回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一个老式磁盘盘片，这太有趣了。
>
>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 是魔鬼的编辑器呢？不知道，我和王振他们在从金山公司到九洲港的公车上讨论了一下。回来看了 wikipedia (
> http://en.wikipedia.org/wiki/Editor_war ) 才明白，原来 vi 是罗马数字 6，vi-vi-vi
> 就是 666，而 666 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表示魔鬼。因此，vi 就成了 the editor of beast。
>

hoho，这段有趣哦~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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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st regards,
> Atom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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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as freedom, slack as Slackware.
vvoody

Hi all,

2009/10/19 Atommann <atommann在gmail.com>:
> Hi everyone,
>
>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
>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 disk，我想：“天啊，这么大的硬盘盘片啊！”，出了金山公司门口，和几个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回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一个老式磁盘盘片，这太有趣了。
>
>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 是魔鬼的编辑器呢？不知道，我和王振他们在从金山公司到九洲港的公车上讨论了一下。回来看了 wikipedia (
> http://en.wikipedia.org/wiki/Editor_war ) 才明白，原来 vi 是罗马数字 6，vi-vi-vi
> 就是 666，而 666 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表示魔鬼。因此，vi 就成了 the editor of beast。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我的文章里有个错误：beast 这个词应该是“野兽”，而不是“魔鬼”，对不起。
记得有首英文歌叫 Beauty and the Beast.

-- 
Best regards,
Atommann

On Mon, Oct 19, 2009 at 02:26:25PM +0800, Atommann wrote:
> Hi everyone,
> 
>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 
>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 disk，我想：“天啊，这么大的硬盘盘片啊！”，出了金山公司门口，和几个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回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一个老式磁盘盘片，这太有趣了。


我第一次看见大叔这个打扮,是在网上一个他老人家在中关村演讲的视频 : )
我模模糊糊记得当时他说"我是自由软件之神，我保佑你xxx，我保佑你的电脑xxx ..."

大叔的传记<> http://oreilly.com/openbook/freedom/ch08.html
有这段记录,在图片"Stallman dressed as St. Ignucius. Photo by Wouter van Oortmerssen."的上面有这句话

"I am St.  Ignucius of the Church of Emacs," says Stallman, raising his right hand in mock-blessing. "I bless your computer, my child." 

他头上的那个是光环，在外国文化中，神的头上都有个光环的

读一读大叔个人网站的这篇文章 http://stallman.org/saint.html

"People sometimes ask if St IGNUcius is wearing an old computer disk platter. That is no computer disk, that is my halo."

-->朗道英汉字典5.0
-->halo

*['heilәu]
n. 晕轮, 光圈, 晕状物, 荣光
vt. 使有晕轮, 围以光环
vi. 成晕轮
【医】 晕, 晕轮


好玩|o|

> 
>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 是魔鬼的编辑器呢？不知道，我和王振他们在从金山公司到九洲港的公车上讨论了一下。回来看了 wikipedia (
> http://en.wikipedia.org/wiki/Editor_war ) 才明白，原来 vi 是罗马数字 6，vi-vi-vi
> 就是 666，而 666 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表示魔鬼。因此，vi 就成了 the editor of beast。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下次来我也要去，这次现场聆听大叔的思想，觉得很受益
立志用平时阅读GNU/Linux八卦新闻的时间，阅读、学习GNU自由软件的源代码
不学习源代码……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正在学GNU，正在学自由软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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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st regards,
> Atom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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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ail签名:喜欢是淡淡的

《岁暮归南山》
作者：孟浩然
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
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
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

2009/10/19 Atommann <atommann在gmail.com>:
> Hi ever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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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

有的,稍后录音,也会释放;
大家有谁录过的,也可以先分享出来;
另外,现场有位 szlug 的gg 拿着自个儿刻的 Gentoo 光盘要签名被拒,
之后又写了问题在光盘上:
"I'm free! why i'm not GNU/Linux?"
－ 当时RMS 不高兴的回复了一句，可能没有听清楚，
－ 俺在这儿澄清一下：
首先问题中就有问题：
- free 是可以当免费来讲的，不是所有免费OS 都是 GNU/Linux 的
- Gentoo/Ubuntu/Debian 等等发行版，因为在其软件仓库中都含有专有软件，所以不是纯粹的 GNU/Linux ，所以，RMS 不喜欢，不支持
- 目前为止，仅仅有 gNewSense 是个纯粹的 GNU/Linux
    http://www.gnewsense.org/Main/HomePage
free as Freedom;
如果问题是 "I'm Freedom! why i'm not GNU/Linux?" 自个儿也就知道，为什么不是了...

>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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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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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all,

2009/10/19 c-aries <babyaries2在gmail.com>:
>
> 我第一次看见大叔这个打扮,是在网上一个他老人家在中关村演讲的视频 : )
> 我模模糊糊记得当时他说"我是自由软件之神，我保佑你xxx，我保佑你的电脑xx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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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的传记<> http://oreilly.com/openbook/freedom/ch08.html
> 有这段记录,在图片"Stallman dressed as St. Ignucius. Photo by Wouter van Oortmerssen."的上面有这句话
>
> "I am St.  Ignucius of the Church of Emacs," says Stallman, raising his right hand in mock-blessing. "I bless your computer, my child."
>
> 他头上的那个是光环，在外国文化中，神的头上都有个光环的
>
> 读一读大叔个人网站的这篇文章 http://stallman.org/saint.html
>
> "People sometimes ask if St IGNUcius is wearing an old computer disk platter. That is no computer disk, that is my halo."
>
> -->朗道英汉字典5.0
> -->halo
>
> *['heilәu]
> n. 晕轮, 光圈, 晕状物, 荣光
> vt. 使有晕轮, 围以光环
> vi. 成晕轮
> 【医】 晕, 晕轮
>
>
> 好玩|o|
>

原来如此啊，谢谢你提供的这些信息，我抽空去看看。

> 下次来我也要去，这次现场聆听大叔的思想，觉得很受益
> 立志用平时阅读GNU/Linux八卦新闻的时间，阅读、学习GNU自由软件的源代码
> 不学习源代码……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正在学GNU，正在学自由软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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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t regards,
Atommann

Atommann 写道:
> Hi everyone,
>
>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
>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 disk，我想：“天啊，这么大的硬盘盘片啊！”，出了金山公司门口，和几个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回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一个老式磁盘盘片，这太有趣了。
>   
恩，这个确实是老式磁盘，多研究一些IT行业的历史，会很有趣。
>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 是魔鬼的编辑器呢？不知道，我和王振他们在从金山公司到九洲港的公车上讨论了一下。回来看了 wikipedia (
> http://en.wikipedia.org/wiki/Editor_war ) 才明白，原来 vi 是罗马数字 6，vi-vi-vi
> 就是 666，而 666 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表示魔鬼。因此，vi 就成了 the editor of beast。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   

On Tue, 2009-10-20 at 01:13 +0800, Bill Xu wrote:
> 
> Atommann 写道:
> > Hi everyone,
> >
> > 上周六（7月17号）和 szlug 的朋友一起组团去珠海金山公司参加了2009年的哲思自由软件峰会，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
> >
> > Richard Stallman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
> > hacker，他演讲时的独特语调，传神的表演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Stallman
> > 的语速不快，而且很具演讲技巧，可我的英语听力实在是太糟，很多都没有听懂。不知道他在珠海的这次演讲有没有录像，我很想再看几篇，好好听听。

上一次RMS来西安，我有幸提问，说实话，每个问题只有前面的一般我听得懂，后
面的就乱了。
似乎听英语就像做俯卧撑一样，是一件需要 耐力的事情，前面可以坚持，越往后
越费劲。

> > 当 Stallman 开始他的 The Church of Emacs 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展板上写的 The Church of
> > Emacs 的具体内容，觉得很有趣，这是一种有趣的计算机文化（或者说是黑客玩笑）的表现。在演讲中，好像听他讲到帽子是一个
> > disk，我想：“天啊，这么大的硬盘盘片啊！”，出了金山公司门口，和几个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回来在网上一查，果然是一个老式磁盘盘片，这太有趣了。
> >   
> 恩，这个确实是老式磁盘，多研究一些IT行业的历史，会很有趣。
> > 他还讲到 vi 编辑器，连说了 vi-vi-vi 之后说 vi 是 the editor of beast。为什么他说 vi
> > 是魔鬼的编辑器呢？不知道，我和王振他们在从金山公司到九洲港的公车上讨论了一下。回来看了 wikipedia (
> > http://en.wikipedia.org/wiki/Editor_war ) 才明白，原来 vi 是罗马数字 6，vi-vi-vi
> > 就是 666，而 666 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表示魔鬼。因此，vi 就成了 the editor of beast。

真有趣！

> >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我觉得说Stallman“传道”比较好:)
M$的做法叫“布道”，因为其本无道，所以需要自己去布置，去洗脑；
而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只不过人们由于多方原因却没有认识到，
所以说他是去传道解惑的:)

2009/10/20 Kermit Mei <kermit.mei在gmail.com>:
>>
>> Atommann 写道: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 我觉得说Stallman“传道”比较好:)
> M$的做法叫“布道”，因为其本无道，所以需要自己去布置，去洗脑；
> 而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只不过人们由于多方原因却没有认识到，
> 所以说他是去传道解惑的:)

RMS是人而不是神。如果你把他说的就当成真理，那他确实是在布道，而你就是一个忠实的信徒。

我喜欢Linus而不是RMS，就因为RMS总认为他是真理（至少让人这么感觉），而Linus就像一个科学家，并不认为自己是绝对正确的。

-- 
Wu Yongwei
URL: http://wyw.dcweb.cn/

On Sun, 2009-10-25 at 16:51 +0800, Yongwei Wu wrote:
> 2009/10/20 Kermit Mei <kermit.mei在gmail.com>:
> >>
> >> Atommann 写道:
>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
> > 我觉得说Stallman“传道”比较好:)
> > M$的做法叫“布道”，因为其本无道，所以需要自己去布置，去洗脑；
> > 而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只不过人们由于多方原因却没有认识到，
> > 所以说他是去传道解惑的:)
> 
> RMS是人而不是神。如果你把他说的就当成真理，那他确实是在布道，而你就是一个忠实的信徒。

我没有认为他是圣人，我的意思不是说传道的就是圣人，以前那些西方的传道士们
也不见得都是圣人哪。 真正的圣人是通常500年到1000年才出一个。

我个人觉得，传道和布道有个本质的区别： 传道者，无论其所传之道是否为真
理，是否为大道，他们都坚信这是真理，是大道，是有利于自己和众人的思想，所
以主动传之。  而布道者，则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但用此道却有利于自己的统
治，巩固自己的利益基础，是以“布”道。

另外，我也不是他的忠实信徒，以前建军要我帮忙校审RMS著作时，我也看过很多
他的观点，而且不少地方——尤其是设计到经济和盈利方式的地方，我个人基本都不
是太赞同的；但不赞同归不赞同，我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让自己赞同的解释……

> 我喜欢Linus而不是RMS，就因为RMS总认为他是真理（至少让人这么感觉），而Linus就像一个科学家，并不认为自己是绝对正确的。

这两为大师级的人物我都很喜欢，他们都有了不起的贡献：）

BTW:前面的问题（“传”和“布”的问题）只是临时想到，随便说说，权当一玩笑。
    要再争论下去我就成孔乙己了，呵呵。


Regards

Kermit

2009/10/25 Kermit Mei <kermit.mei在gmail.com>:
> On Sun, 2009-10-25 at 16:51 +0800, Yongwei Wu wrote:
>> 2009/10/20 Kermit Mei <kermit.mei在gmail.com>:
>> >>
>> >> Atommann 写道:
>>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
>> > 我觉得说Stallman"传道"比较好:)
>> > M$的做法叫"布道"，因为其本无道，所以需要自己去布置，去洗脑；
>> > 而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只不过人们由于多方原因却没有认识到，
>> > 所以说他是去传道解惑的:)
>>
>> RMS是人而不是神。如果你把他说的就当成真理，那他确实是在布道，而你就是一个忠实的信徒。
>
> 我没有认为他是圣人，我的意思不是说传道的就是圣人，以前那些西方的传道士们
> 也不见得都是圣人哪。 真正的圣人是通常500年到1000年才出一个。
>
> 我个人觉得，传道和布道有个本质的区别： 传道者，无论其所传之道是否为真
> 理，是否为大道，他们都坚信这是真理，是大道，是有利于自己和众人的思想，所
> 以主动传之。  而布道者，则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但用此道却有利于自己的统
> 治，巩固自己的利益基础，是以"布"道。

如你下面所言，我们不必纠结在"传"和"布"的区别上。我发言的原因是你写了"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我相信RMS坚信他的主张是真理，但我们不应该把他的话就当成真理。

事实上，坚持自己的主张，很多时候比认识到自己主张的错误还容易些。（真正）科学家对观点的态度并不是容易学习的。

> 另外，我也不是他的忠实信徒，以前建军要我帮忙校审RMS著作时，我也看过很多
> 他的观点，而且不少地方----尤其是设计到经济和盈利方式的地方，我个人基本都不
> 是太赞同的；但不赞同归不赞同，我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让自己赞同的解释......

不赞同你还说他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

事实上，你说的疑问也是我认为最大的问题所在。我认为，说"软件生来就该是自由的"，就跟说"资本是罪恶的"差不多。无论如何，我不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软件可能完全自由。要求所有人公开所有代码，究竟是会促进社会进步，还是会使得懒人得益而消弱人们创新的动力，仍然是一件我无法确定的事情。

>> 我喜欢Linus而不是RMS，就因为RMS总认为他是真理（至少让人这么感觉），而Linus就像一个科学家，并不认为自己是绝对正确的。
>
> 这两为大师级的人物我都很喜欢，他们都有了不起的贡献：）
>
> BTW:前面的问题（"传"和"布"的问题）只是临时想到，随便说说，权当一玩笑。
>    要再争论下去我就成孔乙己了，呵呵。

咱们不咬文嚼字。;-)

-- 
Wu Yongwei
URL: http://wyw.dcweb.cn/

彼此说的都挺好，学习了，谢谢！

2009/10/25 Yongwei Wu <wuyongwei at gmail.com>

> 2009/10/25 Kermit Mei <kermit.mei at gmail.com>:
> > On Sun, 2009-10-25 at 16:51 +0800, Yongwei Wu wrote:
> >> 2009/10/20 Kermit Mei <kermit.mei at gmail.com>:
> >> >>
> >> >> Atommann 写道:
> >> >> > 计算机文化真是有趣啊。
> >> >> > 以后，Stallman 来珠三角地区布道，我还去 :)
> >> >
> >> > 我觉得说Stallman"传道"比较好:)
> >> > M$的做法叫"布道"，因为其本无道，所以需要自己去布置，去洗脑；
> >> > 而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只不过人们由于多方原因却没有认识到，
> >> > 所以说他是去传道解惑的:)
> >>
> >> RMS是人而不是神。如果你把他说的就当成真理，那他确实是在布道，而你就是一个忠实的信徒。
> >
> > 我没有认为他是圣人，我的意思不是说传道的就是圣人，以前那些西方的传道士们
> > 也不见得都是圣人哪。 真正的圣人是通常500年到1000年才出一个。
> >
> > 我个人觉得，传道和布道有个本质的区别： 传道者，无论其所传之道是否为真
> > 理，是否为大道，他们都坚信这是真理，是大道，是有利于自己和众人的思想，所
> > 以主动传之。  而布道者，则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但用此道却有利于自己的统
> > 治，巩固自己的利益基础，是以"布"道。
>
>
> 如你下面所言，我们不必纠结在"传"和"布"的区别上。我发言的原因是你写了"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我相信RMS坚信他的主张是真理，但我们不应该把他的话就当成真理。
>
> 事实上，坚持自己的主张，很多时候比认识到自己主张的错误还容易些。（真正）科学家对观点的态度并不是容易学习的。
>
> > 另外，我也不是他的忠实信徒，以前建军要我帮忙校审RMS著作时，我也看过很多
> > 他的观点，而且不少地方----尤其是设计到经济和盈利方式的地方，我个人基本都不
> > 是太赞同的；但不赞同归不赞同，我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让自己赞同的解释......
>
> 不赞同你还说他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
>
>
> 事实上，你说的疑问也是我认为最大的问题所在。我认为，说"软件生来就该是自由的"，就跟说"资本是罪恶的"差不多。无论如何，我不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软件可能完全自由。要求所有人公开所有代码，究竟是会促进社会进步，还是会使得懒人得益而消弱人们创新的动力，仍然是一件我无法确定的事情。
>
> >> 我喜欢Linus而不是RMS，就因为RMS总认为他是真理（至少让人这么感觉），而Linus就像一个科学家，并不认为自己是绝对正确的。
> >
> > 这两为大师级的人物我都很喜欢，他们都有了不起的贡献：）
> >
> > BTW:前面的问题（"传"和"布"的问题）只是临时想到，随便说说，权当一玩笑。
> >    要再争论下去我就成孔乙己了，呵呵。
>
> 咱们不咬文嚼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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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u Yongwei
> URL: http://wyw.dcweb.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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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王开源

“爱！智！慧！”——为天地立爱，为生民立智，为往圣继绝慧，为千秋启盛世！
Release myself by konwle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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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Sun, 2009-10-25 at 21:23 +0800, Yongwei Wu wrote: 



> 如你下面所言，我们不必纠结在"传"和"布"的区别上。我发言的原因是你写了"RMS'自由软件'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我相信RMS坚信他的主张是真理，但我们不应该把他的话就当成真理。

> 事实上，坚持自己的主张，很多时候比认识到自己主张的错误还容易些。（真正）科学家对观点的态度并不是容易学习的。
> 
> > 另外，我也不是他的忠实信徒，以前建军要我帮忙校审RMS著作时，我也看过很多
> > 他的观点，而且不少地方----尤其是设计到经济和盈利方式的地方，我个人基本都不
> > 是太赞同的；但不赞同归不赞同，我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让自己赞同的解释......
> 
> 不赞同你还说他的"主张本来就是真理"？:-)

    昨天晚上收到这个邮件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回复……  其实，正如你所
言，我很容易地一贯坚持了自己的主张，但是却没有不断地去反思自己的主张是否
正确——要在逻辑上认识这些并不困难，但我在潜意识里，我总是自觉不自觉地为自
己辩护，甚至有狡辩的倾向。
    这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思维都有一套精神枷锁：我们往往会把那些不断改变自
己认识的人看成是“墙头草，随风倒”，并加以鄙视。 其实，“否定之否定”本来也
是哲学上的一大规律，只要在这种不断的否定中能够提高自己，并同时不去伤害别
人，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觉得我应当换个思路，找出那个我千方百计所掩饰的分支点，陈列出来，看
看能否真正解决这些问题。

    首先，对于自由软件，我很拥护它，拥护这四个自由度：

     1. 出于任何目的，运行软件的自由。 
     2. 学习软件如何工作，以及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修改软件的自由。（显然，
        这个自由度的前提是能够访问软件的源代码） 
     3. 为了帮助你的邻居，将软件拷贝给他的自由。 
     4. 为了能够让整个社团受益，公开发行改进之后的软件的自由。（显然，这
        个自由度的前提是能够访问软件的源代码）

    原因很简单，相比专有软件，这四个自由度无论是对于我们个体用户还是对那
些开明的开发者们，都是有益的。用户们可以不必再被口上“小偷”的帽子使用盗版
（BTW:这在中国貌似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而开发者们也更有便于从集市般的社区
中获取最有利于他们的资源，提升产品质量，降低后继开发的成本。
    
    RMS在自己的文章中对专有软件控制用户的手段和目的进行了无情地批判——这
些批判都正确么？ 从道理上讲，按照正义的原则，当然正确，无可辩驳。 
    可是，当我沿着RMS的理论和运作方式推导下去，我发现问题确实正如Yongwei
兄所言“资本是罪恶的”——这个不是类比，而是真实的感受，我甚至曾从自由软件的
这种运作，从这种集市化的生产方式想到了“社会化大生产”，多么完美的社会主义
蓝图呐！

    但是，回到现实，我们不得不承认，商业上那些被看作“卑鄙”的伎俩都是客观
的，是无法避免的——反对它的人称之为邪恶，而支持它的人，却称之为谋略……也许
让每个人都反对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整体会更好，但是这在当前的社会环境中是根本
不可能做到的。 我们曾经遭受过这样的教训，我们希望用很理想的方式来治理国
家，希望社会按照我们的意志变得更加美好——但是，事实上又如何呢？ 

    RMS所提倡的自由软件旨在通过建立社区的方式来开发出更多，更好的自由软
件，最终争取这四个自由度。然而，加入社区的开发者们又是否真的是以建立“自
由”和“协作”的社区为目标呢？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就以Linus为例，我听说他在
社区里说话也是很高傲的，常用“你就是个垃圾”之类毫不留情面的话来批评一些开
发者。我觉得，这其实是一种对自我实现的满足，这些技术牛人们通过这种方式，
可以得到一种超越获得金钱的快感。 但即便如此，很多内核开发者也会坦言：我
们需要这样一位能够在我们犹豫不决时拍板的决策者。（注：这是Herbert Xu来我
们学校演讲时，一个同学问及他Linus的世界观时，他给我们讲的）
    
    我想对于社区的真是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大部分加入社区的开发者们，都不是
为了建立“自由”和“协作”的社区，更不是为了“为人民服务”（不是为了广大用户得
到更好的软件），他们更多地是为了从构建软件的过程中享受一种自我实现的满足
感——尤其是那些最了不起的开发者们。 当然，还有很多开发者包括学生，也是为
了从社区中获取新的，开放的技术来帮助自己获取更多的收入。 从需求理论上
讲，他们都是利己的，前者的层次比较高，为了自己满足“自我实现”的需求；而后
者则是为了满足自己较低层次的生活需求。 既然是“利己”的，那就还是逃脱不出
西方经济学那个理性人假设，也逃不出资本市场的规律。 

    坦言之，我自己加入社区的目的两者兼有之，就这一点而论，我还不是一个高
尚的人;-)——我甚至经常鄙视那些想不劳而获，白白使用别人创造的价值，还要指
手划脚说这个垃圾那个垃圾的用户。我认为，对于软件行业来说，优质的服务，应
该只面向优质的用户（特别声明：这不包括社会公益服务行业）。当我想到这个地
方时，我时常会闪出一些“邪恶”的念头：这样的用户，是否有资格享有这样的自
由？他们的贪婪是否会破坏这种集市化的平衡？ 等等。

    总之，自由软件在争取这种“自由”的同时，却也给了这些用户不劳而获的机
会，助长了他们的贪婪，这正是我最不能接受的。而且，社区的大多数开发者们似
乎并不像RMS所讲的那样，为追求“自由”的来加入社区的，也许“协作”更容易被为
他们所接受。 因此，无论从用户的角度讲，还是从开发者的角度来讲，这些“自
由”都是不是他们的真实目标——尽管这真的很重要，很正义，甚至很伟大。 所幸的
是，这种分歧在追求“开放源代码”的一致目标中得到了一定的统一，尽管开发者在
思想上并不一定认同RMS的看法，但是结果上却都实现了这“四个自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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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于自由软件的问题说完了，我再说说我认为专有软件所存在的问题。
    专有软件是资本运作的产物，其目的自然也是服务于资本，一切唯利是图，争
取利润最大化。为了到达这一目的，专有软件的巨头们巧妙地利用着copyright和
专利保护这些法律条文，千方百计地阻止别人掌握能与自己竞争的核心技术，以布
道的方式，愚化用户，让用户认为放弃软件的四个自由度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从市场行为来说，这是每个资本运作者的生存法则，无可厚非。但是，软件已
经和水、能源一样，成为支撑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物质基础和精神基础，谁从根本
上掌握了这些物质的控制权，谁就能从根本上控制别人。 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的
电脑系统对我们而言完全是个黑盒子，我们每天上了多少网页，上了什么网页，搜
索了什么样的信息，和谁接触了，接触的内容是什么，我们国家的导弹在什么地方
布置，瞄准何处……如果这些都被人家掌握了，那将多么可怕？这有些老生常谈了……
但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对于绝大多数资本家们而言，他们并不关心软件如何实施，也不关心技术怎么
发展，他们最关心的只是自己所运作的资本的能否增长，并乐此不疲。这些在软件
行业运作资本的人，自然会利用各种他们称之为谋略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
是，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究其根本，都是通过剥夺用户的对软件的自由度来掌控
用户。

    因此，如果说自由软件无法躲避用户的贪婪，让开发者和软件公司遭受损失，
那么，专有软件则无法躲避资本家的贪婪（乃至政治家的野心），让开发者和（其
他）软件公司遭受更加巨大的损失，也让用户乃至每一个普通民众受到难以想象的
威胁。 权衡利弊，前者不过是放纵小偷，而后者则是资助大盗。
    
   
> 事实上，你说的疑问也是我认为最大的问题所在。我认为，说"软件生来就该是自由的"，就跟说"资本是罪恶的"差不多。无论如何，我不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软件可能完全自由。要求所有人公开所有代码，究竟是会促进社会进步，还是会使得懒人得益而消弱人们创新的动力，仍然是一件我无法确定的事情。

    的确如此，强调“软件是自由的”，就等于说“资本是罪恶的”，沿着这种思路走
下来，确实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如您所言，要求所有软件都成为自由软件，是使社
会进步，还是使懒人得益而削减了创造的动力，现在谁也不好说……至少我承认我说
不清楚。

    抛开已有的个人感情，我倒觉得，资本其实无所谓“罪恶不罪恶”，它更像
是“鲇鱼效应”中的那条鲇鱼，通过大鱼吃小鱼的法则，刺激小沙丁鱼们在斗争的过
程中成长，最终活下来。如果没有鲇鱼的激励，那么小沙丁鱼们不可能活下来；但
如果鲇鱼的胃口太大，恐怕运回来的就只有鲇鱼了……

    事情总是所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市场毕竟不是养鱼，“鲇鱼”和“沙丁鱼”的比
例怎么调和，如何调和都不是由某个“渔夫”能够说了算的，至于接下来会怎么样，
我也说不清楚。

    但退到经济学的问题上讲，真正的经济学所研究的是社会稀缺资源如何分配的
问题（目的是为了提升社会的整体财富——即国富），而不是研究如何帮助资本家谋
取资本的学问。我一直认为，专有软件只是资本的一种非良性的运作方式，尽管他
客观上起到了一定的激励效果，但是它更是一种无度聚敛财富（包括物质，知识权
和一切精神财富）的手段，在聚敛的过程中，它不可避免地限制乃至剥夺了用户对
软将享有的自由度。就这一点而言，我们这些用户，这些开发者们的地位更像是
小“沙丁鱼”，只有与之奋斗，才能不被吃掉，至于“鲇鱼”以后会不会死，死掉
后“沙丁鱼”何去何从，那是后话……而自由软件和社区正是这个奋斗的资源池，因
此，从我所处的劣势地位来看，我现阶段应当坚决支持自由软件，不管它20年后还
是不是真理，但现在，“争取这四个自由度”就是真理！

    最后，说个笑话，我总是感觉RMS所提倡建立的自由软件社区更像是一个软件
工程师们的“英特纳雄耐尔” ;-)  尽管我不认同极端地理想主义，但我其实很喜欢
《国际歌》，我觉得那种悲壮的旋律，给人带来的心灵上的震撼，丝毫不逊色于瓦
格纳的《女武神》……我又扯远了，呵呵:-)




Thanks

Kermit 

2009/10/19 c-aries <babyaries2在gmail.com>:
> 我第一次看见大叔这个打扮,是在网上一个他老人家在中关村演讲的视频 : )
> 我模模糊糊记得当时他说"我是自由软件之神，我保佑你xxx，我保佑你的电脑xxx ..."
>
> 大叔的传记<> http://oreilly.com/openbook/freedom/ch08.html
> 有这段记录,在图片"Stallman dressed as St. Ignucius. Photo by Wouter van Oortmerssen."的上面有这句话
>
> "I am St. Ignucius of the Church of Emacs," says Stallman, raising his right hand in mock-blessing. "I bless your computer, my child."
>
> 他头上的那个是光环，在外国文化中，神的头上都有个光环的

RMS 没有自称为“神”，他说自己是“圣依GNU爵” (St. IGNUcius)，
取自天主教的耶稣会的创办人圣依纳爵 St. Ignatius of Loyola
的名字的谐音：

      http://en.wikipedia.org/wiki/Ignatius_of_Loyola

在基督宗教文化中，光环代表神圣，所以神的头上有光环，
而圣人头上也有光环。

Cheers,

Anthony